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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以色列议会议员表示:「我们需要永久关闭近东救济工程处」

维尔夫(Wilf)提供有关联合国难民组织发人深省的证词

2023年1月24日,联合国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 (近东救济工程处)在约旦河西岸城市纳布卢斯的巴拉塔难民营举行总罢工。(照片:纳赛尔•伊什塔耶/Flash90)

自10月7日哈马斯恐怖分子屠杀以色列南部边境小区,以及随后在加沙地带爆发战争以来,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近东救济工程处)一直频繁出现在新闻中,大多数时候都站在巴勒斯坦人一边,甚至直接支持哈马斯恐怖组织

埃纳特•维尔夫(Einat Wilf)博士最近在以色列议会外交政策和信息委员会作证时,解释了联合国组织的根深蒂固的问题。

前以色列议会工党成员威尔夫说:「近东救济工程处被阿拉伯难民接管,为了他们的利益而变成了一个巴勒斯坦组织。从一开始,它就是一个反对[巴勒斯坦] 分割方案的组织。」

威尔夫是《回归战争:西方对巴勒斯坦梦想的放纵如何阻碍了和平之路》一书的合著者,多年来一直参与难民问题。

她解释说,近东救济工程处是二战后成立的众多处理难民问题的临时联合国机构之一,类似于联合国韩国重建机构(UNKRA)。

埃纳特•维尔夫博士在议会外交政策和信息委员会会议上发言(照片:截图)

与近东救济工程处的情况相反,约200万韩国难民 — 阿拉伯难民人数的三倍 — 在3至4年的时间内安置下来,而且仅用了近东救济工程处现有资金的三分之一。

联合国韩国重建机构在完成解决难民问题的任务后,最终被解散,而近东救济工程处从未尝试过这样做,即使根据其任务而言是有可能这样做。

然而,1948年以色列独立战争期间,逃离的阿拉伯难民拒绝定居,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将意味着承认以色列的存在。

维尔夫解释说:「尽管从一开始就失败了,但阿拉伯国家向西方施压,要求不要关闭近东救济工程处,因为他们希望将其保留为“悬挂在犹太国家存在上永远的问号”。」

近东救济工程处继续培养一代又一代的人,他们认为自己有义务“解放巴勒斯坦”,并恢复“失落的乐园”。

维尔夫说:「这种透过难民身份本身,以及学校课程进行的教育,“自然地催生了恐怖组织”。 」

「哈马斯是当今近东救济工程处的产物,但慕尼黑[1974]屠杀[以色列]运动员的肇事者也是难民营的孩子,他们也是近东救济工程处学校的产物。」

维尔夫解释,根据他们自己的观点,生活在约旦河西岸或加沙的580万登记“难民”中,约有40%是在过去三代、四代甚至是五代人中出生的。

「我们这里有超过200万人,他们认为他们出生在巴勒斯坦,但仍然被登记为巴勒斯坦难民。哪个巴勒斯坦?那个将被解放并取代犹太国家的国家。」

维尔夫认为根据任何其他国际标准,这200万人不会被视为难民。

她解释,另外40%的登记难民是约旦公民,其中许多人已经达到中上阶级,是商人、店主等。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再住在“难民”营里。

大约有100万人住在黎巴嫩和叙利亚。他们中有许多人近年来离开这些国家并移居欧洲,但即使他们在新国家获得公民身份,他们仍然登记在近东救济工程处的名单上。

维尔夫解释说,由于近东救济工程处自动将下一代登记为难民,近东救济工程处的身份证基本上已成为巴勒斯坦人的身份标记,而所提供的服务大多成为近东救济工程处组织继续存在的借口。

维尔夫说,近东救济工程处目前有两个主要目标:「首先,对犹太国家保持一个问号,直到回归。这是唯一能结束难民地位的事情,就是以色列的终结。所以这个组织让冲突一代又一代地持续下去,直到犹太人再也没有国家。」

「10月7日之后,第二个目标变得非常明确,那就是释放凶手,让他们能够谋杀以色列人。」

维尔夫提到了哈马斯高级官员穆萨•阿布•马尔祖克(Mousa Abu Marzouk)最近一次的采访,他在采访中表示,加沙地下的隧道是为了让哈马斯与以色列作战,而不是为了保护平民的安全。相反,他将平民安全的责任交给了联合国。

阿布•马尔祖克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众所周知,加沙地带75%的人是难民,联合国有责任保护他们。」

维尔夫指出:「这意味着,一旦用于医疗、教育和社会服务的资金开始流动,恐怖组织和凶手就有时间开展他们的工作。」

她辩称,世界在10月7日看到巴勒斯坦人有许多能力 — 但是在过去的100多年里,他们决定将自己的能力致力于消灭犹太国家。

维尔夫强烈主张永久关闭近东救济工程处,而不是用一些新的组织来取代。

「我们需要明确表示责任在[巴勒斯坦人]身上,我们不需要帮助他们或向他们转移资金,然也不需要为近东救济工程处找替代品。」

The All Israel News Staff is a team of journalists in Isra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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